我生长在一个双军人的家庭中。听妈妈说,我出生时,远在千里之外高原部队的爸爸打来“女儿的名字就叫‘皎雪’吧,我想让她像开在雪域高原上皎洁的雪莲一样圣洁。”爸爸是名军事记者,长年在外采访。在我儿时的记忆里,爸爸是一个一点不疼我、一点不顾家的人。
记得我五岁那年,生病住院。我天天闹着要爸爸,可左等右等也不见爸爸回来。我对妈妈说:“爸爸咋不来看我呢?爸爸不要我了吗?”妈妈紧紧抱住我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
好多天以后的一天中午,爸爸才匆匆忙忙来到我的病床前。爸爸一上来就用胡子扎我,我不理他,他就做怪相,讲笑话逗我,妈妈也护着他,一起逗我笑。我看妈妈笑了,我也笑了。一会儿,爸爸低声低气对妈妈